陈有功不知道啥意思,他只是觉的听着好听,“行,就叫沅沅,呦,爹的小闺女。”
姚尚清也浅浅的笑着,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结果本来还不哭不闹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
“饿了,估计是饿了,你快,把锁在柜子里的麦ru精拿出来,给她冲一些。”
陈有功是姚尚清说啥就干啥。
陈家只有一个暖壶,放在陈氏的屋子里,轻易他们是不碰的,一个茶壶稍微碰坏了,都要心疼死人。
姚尚清抱着孩子慢慢哄着,也幸好孩子小,又是女娃,哭声没有那么有力气,家里也关上门了,不然非要让旁边的妯娌听见。
陈有功看见孩子哭的那样,就心疼的不行。
“你等等,我去找娘拿暖壶。”
陈有功说着就给自己披上一个衣服就出去了,这个时候刚刚入冬,每家每户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点的,冷的不轻。
“娘,娘,你睡了吗?”陈有功站在堂屋门口小心的敲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东边屋子的陈家老大两口子这会已经躺下了。
赵琴花听到声音,半坐起来,把脑袋贴着窗户,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你干嘛呢,不嫌冷啊,你这坐起来把我的被子都拉走了。”陈有粮睡的正香呢,就感觉后背有点凉气进来。
赵琴花回过神撇撇嘴,拍拍陈有粮的背,“你就知道睡,你就没听见外面什么声音,老三在敲娘的屋子,说不定又要什么好东西呢。”
陈有粮皱着眉头,一点都不想跟她说话,他娘能有啥东西,“你好了,别乱猜疑了,我娘能有啥。”
赵琴花知道自己说的他都不听,也不说话了,自己躺下,“我跟你说啊,你娘那屋大木箱子里,还有什么鸡蛋糕,麦ru精呢,我上次说让她拿出来给咱们儿子吃点,她都不愿意,这会不会给老三那几个兔崽子了吧,说到底咱家壮壮才五个月,老三家那几个兔崽子都多大了。”
陈有粮白天去挖村里的树根了,累了一天,这会就想睡觉,哪有功夫听她乱说话,这会已经睡着了,不一会呼噜都打起来了。
赵琴花听到背对着自己躺下的男人已经打起了呼噜,推了他一把,哼了一声,现在不管老三要啥,明个一定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