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案情再度陷入囫囵焦灼。
窦仕军那里经反复确认当不成突破口,唯独剩下祁奕,可对方又消极不配合,卫澜钧思量再三和祁奕打了个电话,约了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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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二点半,蓝天无云,晴空万里,准时准点,朗逸A座802门被叩响,摸约半分钟后,门被从里面拉开。
看清眼前景象,卫澜钧蹙起眉,少年半裸着上身,下半身只围了条白浴巾,白皙滑腻的皮肤上布满斑斑点点暧昧的痕迹,不用猜就知情发生了什么。
两人在沙发坐下,席振彦穿好衣服从卧室走出来,祁奕当着卫澜钧面前交换了一个湿吻。
撞见这一幕,卫澜钧眉尖又忍不住紧蹙了一下,膈应了对方,祁奕心情转晴,等席振彦走后,他主动开口,“查不出身份?”
虽然没有主语,但卫澜钧知道他指的是那颗老人头,目光凝肃锐利,“你知道什么?”
“验不出DNA
对吧,”祁奕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是理所当然的,爆炸那天,在询问室门口,我早就好心提醒过询问员,这不是人…嗯,警方所能力及的……不知道……你们查过董俊霖的DNA吗?”
卫澜钧屈起指骨,敲敲深灰文件夹。
看来是查过。
祁奕伸手拾起来,打开看了看,里面包括老人头、董俊霖和清理队所有的检查报告,条条框框罗列细致。祁奕扫了两眼,又把它合上。
那天他冲着重老去的,大费周章结果提前被人截了葫,卫澜钧正撞枪口上,现在刚滚过床单,祁奕心情转好,也就不绕弯子,好心给了个提醒,“你可以翻一翻过去的旧报纸。”
卫澜钧略一颔首,嗓音冷冷清清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