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楚危楼的名字被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多遍。
青年端坐在床榻上,他本在闭目养神,不知为何阵阵觉得心慌,胸口也炙热起来。
楚危楼睁开眼睛,他拿出一法宝悬镜,挂在半空之中,而后缓缓解开衣扣。
胸前锁骨向下,心脏的位置上,青色的疤痕正在隐隐作痛,有些发热。
他不由得蹙起眉。
不得其解,便又扣上了衣襟。
晚上,众多小姑娘们返回院子,便又热闹了起来,叽叽喳喳的。
她们所住的地方是在支路的另一个尽头,离楚危楼其实还算远。
可他修为太高,另一头的声音听得还是无比清晰。
楚危楼举起手指,刚要布置几个简单的屏蔽术法,便听到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晚晚,怎么晚餐没吃多少,是哪里不舒服吗?”有小女孩关心的声音。
而后便是虞晚晚,她嘿嘿地笑道,“我中午吃饱饱啦,去大殿中吃的。”
响起了一片附和的哦——声。
还有小姑娘偷偷的议论声。
“哎,她是又偷吃哪里的东西了?这里住的可都是宗门的精英弟子,若是被人逮到了该如何是好。”
“谁说不是呢,明天早上把我们份例的早餐多分给她一些吧,她早上吃饱点,白天就不会吃旁的了。”
楚危楼坐在黑暗的屋里,他缓缓低下头,嘴角勾起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虞晚晚句句说的是实话,却没有人相信,还为她如此担心,倒是也十分有趣。
短暂的走神之后,他手指一推,简单的避音术笼罩了整个院子。
…
第二天早上,虞晚晚被同屋的小姑娘塞了好多的早餐,吃得她腮帮子都鼓个不停。
其他女孩眼见着她打了好几个饱嗝,这才松了口气,嘱咐她好好看家,便各自去门派其他地方工作清扫了。
虞晚晚也拿着扫帚清扫了屋里屋外,她和往常一样放下扫帚,要坐在桌边发呆,直到有人教她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昨日江毅然的叮嘱。
路的对面住了一个没有人陪他玩的小可怜,虽然记不住叫什么名字了,但虞晚晚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承担起和他玩的责任……正好她也想玩游戏呢!
这么一想,虞晚晚立刻起身离开了院子。
她穿过长长的支路,终于来到了对面的尽头。
虞晚晚想推开禁闭的院门,这门看着没上锁,可怎么推都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