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么样,这般收拾他们一回,杨玉英若还想用他们,说不定就更好用些。
“哎!”
话虽如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来登州开创皇城司养灵司新局面,首先要做的居然是折腾自己未来的手下。
“都看着不大聪明的样子,当真能用?”
杨玉英一口茶刚含入口中,耳边就听到细微的口哨声,鸟叫虫鸣声,长眉一扬,不禁轻笑。
胖子:巡逻严密,三刻钟就一班。
瘦子:牢头不喝酒,值守期间不吃东西,钥匙不随身携带,开门至少带两个衙役同行。
另一瘦子:……硬闯?
胖子:我打不过邢捕头。
瘦子:登州的衙役同别处不一样,大半是战场上下来的悍勇之士,交手太吃亏。
胖子:我们要长期在登州的,你们想彻底得罪刘承羽不成?
瘦子:那就还是原来的办法,大哥你想办法借点东西,哄了那小纨绔高兴,先把小四弄出去,我们不过是偷窃未遂,表现好一些,多说几句好话,大不了挨上几板子,很快就能出去。
胖子:上头派来接手咱们的使臣就要到了,你们想在大牢里迎接上官不成?
一片沉默。
杨玉英听了半晌,也是无语,又忍不住想笑。
借东西?
闹了半天把自己当肥羊了。
到是眼力不错,在登州城,她头上这些装饰不算最好的,也是最好的那一批。
“刘知府,最近有什么人被你抓了没有?”
刘承羽对这些事到了解的清楚。
一个shā • rén的,两个诈骗犯,还有一个盗窃主人财物的小厮,还有一个打人的。
“打人的?”
“五天前,就在食斋门口,一个年轻小伙子上来就打人,把吴乡绅家的小公子吴谦给打得头破血流,只能把他抓了。”
刘承羽摇头,“那吴谦吃喝嫖赌不是个好东西,可那小伙子也不说是为什么,随便打人总不行,吴家不依不饶,非说吴谦被打成重伤,还找了咱们登州几个有名的医馆坐堂大夫给作证,现在那小子还在大牢里关着。”
杨玉英莞尔,低下头去与刘知府耳语几句,便在刘知府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悠然出门。
刘知府半天没动地方,师爷心下惊讶:“老爷?”
刘承羽这才回神,苦笑:“快帮我想想,最近我没做什么不得当,不体面的事吧?”
师爷一愣:“在家骂咱们陛下小气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