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正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孟以非,你竟能令人家姑娘痴迷至此么?”
孟以非:“……若当真就是为了一门亲事,也该先暗示,或是托媒人上门说项。”
虽则女方主动上门求亲不大好听,但总不至于连暗示都不会暗示。
“我孟家家境贫寒,我又是自幼罹患呆病,以吴家的家业,真若只为结亲,大大方方请人说项便是,就算有人说两家不相配,也是孟家配不上吴家。”
瞿正:“那就奇怪了。”
孟以非叹气:“一点都不奇怪。”
“哦?”
瞿正惊讶,“你知道原因?”
孟以非点点头:“知道,不过不知如何同你说。”
他顿了顿,转头看马六:“你说的谎话,除非是白痴,否则任谁仔细一问都能发现矛盾,你最好赶紧把真话说出去,否则别人恐怕要说,撞了吴老爷的是你,你故意攀扯我弟弟,好逃脱罪过。”
马六欲哭无泪:“……”
孟以非从马六家出来,就觉得有点撑,冷风嗖嗖地吹,刚吃饱肚子,到不觉得冷。
他是吃撑了,瞿正根本没饱,又从马六那儿买了三个烧饼。
“这烧饼又冷又硬,练牙,哎,早知道连个饭也吃不踏实,就该从家带点牛肉干。”
瞿正叹道。
两个人打发孟以安回家歇了,自己却不回去,只围着村子前前后后地转了几圈,从孙二起新房的地方,几条通孟家的大路小径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