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沈鸿陷入绝地,闭门不出,任凭那些记者们砸门,他只绞尽脑汁去想自己的出路。
……
“当初真是看走了眼。”
瞿老爷看到报纸上的消息,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老人家以前对沈鸿,那也是寄予厚望,否则怎会将小金嫁给他?
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局。
瞿正到是意气风发:“我还得谢谢这位沈公子呢,他这一番操作,可是给商先生的大作销售做了提前预热和宣传,省大事了。”
如今瞿正的公司代理商衡作品的发行工作,前期宣传费用根本用不着,各大书店都抢着要谈合作,再没有比这样的生意做得更痛快的。
梅先生他们给了商衡的这部大作很高的赞誉,因为沈鸿,热度还高。
当时在大礼堂发出去的样书,很多人看了都说,以前的初版,就是沈鸿剽窃的那本,根本没办法同现在这本成熟的作品相提并论。
两者所包含的信息量天差地别。
虽然商衡这本书事实上只写完了上册,也只有上册现行出版,可销量着实让人兴奋。
因为传言甚多,不少本来对这本书不感兴趣的读者,如今也不能免俗,非要入手一本认真读一读不可。
瞿正这回这生意,到是他这些年来做得最容易的一回。
“可惜孟以非又要闭关工作,电话不接,约他喝茶也不来,连饭都是喂到嘴边才肯吃两口,人都疯魔了,庆祝活动看样子也没精力参加。”
商衡意气风发,一书成名,沈鸿的日子却是陷入泥淖,转头四顾,一片漆黑。登州市最好的地段,就是瞿家老宅所在的升荣街,毗邻市府,紧挨着巡捕房,治安良好,豪门大户众多,离登州大学也只隔了一条马路,步行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除了最近这段时日,晚上的时候灯光太亮,还很嘈杂,对老年人不大友好以外,就没别的毛病。
既然地段好,房价自然也是非常高。
沈鸿看着自己的房子,这房子真好,又宽敞,又明亮,还有个大大的花园,虽然不能和他在瞿家的住所相比,但也差不太多。
“快走,快走!”
他踉踉跄跄地被推出门,身体一软,跌在墙上,撞得额头生疼。
一颗心被撕扯着,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