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宣昶扶的姿势,扑上去抱住宣昶的腰。清晨宣昶只穿了白衬衣和西裤,隔着面料,背脊挺拔,腰身紧得能让手臂环抱以后交叠一大截。
姜焕埋在他颈边嗅他身上的味道,“昨晚满不满意啊?”
当1比当零累,一般第二天爬不起来的都是1。又打桩又连射几次,宣昶在他手臂上轻拍,带一点笑意,“你昨晚不是问过了吗?”
昨晚在床上,姜焕一边做一边逼问,“金主您还满意吗?”宣昶喘匀气以后回答了。
姜焕声音低沉,带着没完全醒来的睡意,“我就是要再听一次。”
宣昶把他从身后带到身前,说给他听,“满意,非常满意。”
等到抱够了,姜焕才放开手,瞥眼左手腕上的东西,“这什麽?”
他一觉醒来,手腕上绑了条红绳,系着一片手指大小的白玉。
一般大众分不清和田玉翡翠岫玉,一个字概括,玉,就完事了。
这一片小东西洁白无瑕,质地坚密,全无棱角,摸哪都是圆滑的。象和田,可姜焕总觉得这一片东西带着温度,不象山中挖掘出的玉石,更象别的活的东西。
玉片上清淅镌刻几道纹路,表明是一片仿鱼鳞的鳞片。
宣昶也看向那片玉鳞,陪他玩,“夜资。”
姜焕哂笑,幸亏他读过点书,出来嫖花的钱,还套个古典说法,夜资。又想起抱怨,“怎麽套手上?”
宣昶仍是微带笑意,“那给你挂脖子上,还是系脚上?”
姜焕一想,那还是手上吧。就不再说话,往石凳上坐。
宣昶这才问,“早上想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