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眼睛鬓发黑,肤色白,那种好看如山水,朝好暮好夜好,晴好雨好雪好,要是能夜里点上千盏灯,把这片山水拘住,独属於我,叫别人都看不到的风景最好。
姜焕瞳孔带点红,缓缓蹭他,“你想我就生呗。让你没了,我赔你一个。”
宣昶仍然不疾不徐,神情温柔,柔情似水地问,“为什麽不愿意?”
姜焕语结,被他看穿又懒得答,就更粘贴去,抓宣昶的手隔着T恤布料按在自己胸口上。
“老婆,我想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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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姜焕倒在床上,算是大致满足,还是抱着宣昶的腰不撒手。
经过一番运动,姜焕身下垫的那浴巾也不能要了。
宣昶把浴巾卷起,见那条蛇处在懒洋洋昏昏欲睡的状态里,要是原型,现在应该已经把尾巴蜷起来了。
他看得好笑,拍姜焕的背,又问,“为什麽不想要?”
姜焕打哈欠,“那你又为什麽想要,测试我有没有这功能?”
宣昶说,“我无法控制闭关,如果有一个孩子,你上次不会去转世。”
他习屠龙术,什麽时候闭关,闭关多久,象程斯思说的,如同系统升级,无法控制。
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动辄以百年计,在这样漫长的几百年里,他不愿姜焕再一发狠撕裂魂魄与原身,轮回十几世。
崔判虽然与他有交情,给姜焕开方便之门,但毕竟是魂魄不全强行转世,地府也要按槼矩办。
一等的胎不能投,福寿双全别想,给的都是战乱年间不得善终的命,偶尔投个太平岁月,也无父母亲友,恶疾早亡。
要不是被宣昶找到,他这一世也是一样。无论怎麽蹦哒,到头还是一场空。
以前不提孩子还不觉得,但这次来来回回闹了两场乌龙,宣昶还真觉得,但凡当年留了个蛋,有他的一半血脉,姜焕不可能那麽决绝地去转世。
宣昶俯下身对姜焕说话,话语温和,是耳畔听惯了的语气。可姜焕心中却如被重震,原来他是为我,果然他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