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泡好咖啡,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座位上,她往咖啡里扔进几个冰块,一大早就这么刺激让她今天一天如何直视苏墨……
作者有话要说:奥汀:很想做点什么…
苏墨:做什么?
奥汀:做|爱做的事在北峰的另一头,荷恺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些不舒服,可偏说不出哪里奇怪,自从上次晚宴之后,他会出现突然失忆、走路晕倒的情况,就连床上和女人们做乐也觉得没那么持久,如果他现在四十或者五十岁,他一定会怀疑自己某些功能出了问题,可他今年刚刚三十岁,正是壮年,还热爱健身,怎么也不应该得那方面的困扰。
联系好私人医生,荷恺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得出来的结果各项指标都没问题,医生又建议荷恺做一个全身核磁共震,加上其它的检查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荷恺的脑部颞叶皮层边缘和海马体都受到了损伤,损伤的原因暂时查不出来。
不过荷恺的暴虐被身边的人熟知,如果说不出所以肯定少不了倒霉,医生暂时以荷恺近来纵欲过度,烟酒过量为由让他先静养看看,另外给他开了修复脑损伤的药,先稳定他的情绪。
按正常流程,荷恺的病情确定后,还需要提交一份报告给荷图,但荷图现在在还在帝国,公务繁忙,那医生就先将报告交给了松成。
为什么荷家的体检报告会让松成知晓呢?这位聪明的院士掌握着这个小小联盟里所有人的身体资料,毕竟不知道哪一天盟友会变成敌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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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坐在书房里,回家之后并不是无所事事,她把这些年收集的关于荷家证据交给了奥汀,希望对奥汀来讲是有用的。
“这些是互联网上的大家的推测,这些是比较早期的。”苏墨拿出两块U盘说道:“现在网上应该找不到这些言论了,六七年前就慢慢被封杀掉了。”
网上的信息并不能做为有效的证据,而且很多只是推测,多少会失去原本的真实,奥汀还是将U盘收下。
“这是我这些年收集的关于荷图还有荷恺的行程资料并做出的分析。”苏墨说话的声音小了些,她自己知道分析都没做好,至少当年调查荷恺发现这是个优质青年,哪知道接近以后才发现是个无脑大猪蹄,不得不承认荷家控制舆论的能力太强了。
“嗯哼。”奥汀接过笔记本,随手翻开看了看,苏墨的字清秀极了,来做这些调查可惜了。
“还有这个。”苏墨再次拿出一个U盘,她对每一个证据都分类好了:“这个是当年荷图牵头做的纪录片,我花了一个月的时候逐帧做了分析,如果细看有不少漏洞,可惜荷家势大,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把这个成功上传。”
“另外还有这些……”苏墨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锁,不需要钥匙只需要蛮力都能轻易打开的那种:“算了,这些是我初中收集的东西了,不过应该没什么用处吧……”
苏墨看着这些年她的心血,心里微微泛酸,当她十三岁得从陌生人的嘴里得知真相之后她不断的逼自己向前向上,最后……最后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云烟。
奥汀接过盒子,拍拍上面的灰,抬眼着苏墨:“有用的,这些一定都能用上。”
“是吗?”苏墨苦笑,奥汀最会哄人了。
“是的。”
奥汀想安慰苏墨,作为当事人却是词穷,她觉得一个拥抱或许足够吧。放下手中的盒子,奥汀小步上前,苏墨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资料上,脸上全然没有笑意反而眉目间盘桓着阴云,她的手用力整理着那些老旧的本子,将一些翻起的角一次次的用力按平,是那么的认真……
但奥汀知道苏墨此时的心却是空成了一块,她想填满她。
放肆的将苏墨揽进了自己怀里,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明显的一僵接着又柔软了下来,奥汀紧抱着苏墨的腰,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颈窝,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她还是不语,她知道苏墨的倔强,有时过多的关怀会让她已整理好的情绪再度崩塌,毕竟还是一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小小的肩上承受这如此大的仇恨,她又怎么忍心让她难过。
苏墨缩在奥汀的怀里,温暖自外而内的浸入她的身体,奥汀的存在让她安心,心里翻涌起了一阵委屈,为什么她现在才出现……那些坚强慢慢褪去,苏墨只想在这人的怀里哭一会,休息一会,她只想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一次。
苏墨的哭声并不大,甚至说没有声音,只有小小的颤动,奥汀觉得颈窝处湿湿的,原本按在苏墨后脑的那只手放到了她的背上,轻轻的顺着划过苏墨的脊骨,就像摸着一只受伤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