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销毁永昼号。”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荷图说道:“我把你关在这里,不是给你解释这个的。”
荷图的样子高高在上,让苏墨恨的咬牙,明明是与自己有蚀骨之恨的仇人,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
“你们为什么要销毁永昼号!”
苏墨再一次的问道,她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高,声音里就像带着刀子,她只想狠狠的扎入荷图的心脏。
荷图架起的脚有节奏的抖动着,苏墨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不利于他儿子的危险角色,其它的都与自己无关。
“你看,你还没有搞懂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荷图起身,将西服的扣子系上,走到苏墨的跟前,他俯视着苏墨。
“呸!“
苏墨被禁锢着,她能做的只是唾弃,唾弃这个国家的害虫,杀掉她母亲的多凶手。
荷图反手打在了苏墨的脸上,这个男人看似文弱,手上的力气却不小,苏墨只觉得嘴里一阵咸腥,右耳一直鸣叫着。
一巴掌好像不够,荷图转身拿起自己刚才坐过的椅子扔在了苏墨的身上,好像还不能泄他的心头之恨,荷图上前还不忘记在苏墨的小腹前补上一脚。
接二连三打击让苏墨浑身疼痛,她的左肩因为椅子的撞击好像有些脱臼,腹部就不用说了,在5A学院她们也受过这样的抗审讯训练,但是训练哪能和真正的虐待相比。
荷图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让人将苏墨从地上拉了起来。
“现在你得明白主次关系,你没资格问话。”荷图揉着自己的手,刚才打苏墨时过于用力,感觉手掌有些疼。
“第一个问题,除了你还有哪些人在调查永昼号的事,第二个问题,帝国方面是否参加其中,第三个问题,你对我儿子用了什么药,让他出现短暂性失忆的。”荷图让手下将他的椅子搬了回来,解开西服的纽扣人再一次的坐了下去:“我们都是文明人,你好好回答,我给能让你走的痛快一点。”
苏墨被人拉着头发强行抬起了头,她感觉嘴里暖暖的,应该全都是血,浑身的伤痛让她绝望,在荷图面前她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她原以为自己的聪慧,自己完美的计划在强大的对手面前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奥汀在哪里?自己每次遇见危险她总会出现,为什么她还不能救自己?但苏墨的心里却是无限的悔意,奥汀凭什么要来救自己,她警告过自己不要只身调查荷家,也好意派人保护着自己,而自己呢?可曾的过,又可曾接受……
明明今天就要见面了,这一切都怪自己,竟然轻易的相信了别人。但她为什么还不来?苏墨往绝望之中下落,而她的希望却迟迟不来……
“苏墨同学,”荷图拍拍手掌,这并非鼓励,而是在提醒苏墨别这样晕倒了:“你是军校学生,有的课程会分享到一些审讯的方式,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都体验一下。”
“没有…”
当苏墨张嘴吐出第一个词时,血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
“没有其它人参与……”苏墨说着,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声音却是极小极小的:“也没有帝国的帮忙,就是我…勾|引你了儿子。”
“看来苏墨同学不想说实话?”
荷图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此无能,凭苏墨一个人怎么可能劫持的了荷恺?他给自己的下属招招手,一个看上去和奥汀一般大小的女人走了上来,她手里拿着两个针管。
“一个是吐真剂,一个是体感增强剂。”荷图说道:“苏墨同学好好享受。”
女人来到苏墨的面前,苏墨被近抬着头看着,女人拿起针管挤掉里面的空气,终于苏墨身后被禁锢的手得到了释放,有人取下了她的手铐,苏墨想挣扎但迅速被身后的人按住,一人将她的右手拉了出来,袖口往是挽去露出她手臂上的静脉血管。
女人放下针头,但正准备刺入之际荷图的一个下属慌忙的跑了进来,这也将女人的行动打断。
对于属下的无礼荷图有些不高兴。
“什么事,这样慌张。”
“公子他…”那人紧张极了,连说话都在颤抖:“公子他被绑架了?”
“什么!”
荷图是个精明的人,他让女人放下针头,让其它人看好苏墨自己冲出了房间。
苏墨感觉耳朵还在响着,左肩的疼痛已经拉扯到了背上,她的手被重新的反向拷住,这种状态下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荷图匆忙的离开了,也没有人再向她动手,她好像可以喘息一下?
苏墨调整呼吸,尽量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冷静,直到他的听力逐渐清晰了起来,这个房间原本要就很安静,现在有的只是荷图在门口电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