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抬步进去,走到床边站定:“你怎么了?怎么没吃完饭就跑回来了?”
他手下的人从西北回来了,正在书房给他汇报西北那边的军情。他刚听完汇报,就听张伯说林宴吃饭吃到一半,不知为何突然跑回了房间。
“唔……我头有点疼。”林宴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头疼?”容远皱眉,“我让人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他转身要走,林宴连忙叫住他,“不用!不用请大夫,这是老毛病,我睡一觉就好了。”
“还是请个大夫瞧瞧。”容远不赞同,林宴捂在被子里急中生智地大叫,“还有个办法!”
容远脚步一顿,问道:“什么办法?”
林宴小心翼翼扯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说道:“你先去关门。”
容远依言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门。
“再吹灭蜡烛。”房里点着烛灯,亮晃晃能看的一清二楚,林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