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嬷嬷的话,张伯让人从库房把补精气的上好补品都找了出来,整整炖了一下午,晚饭时,送到容远面前。
容远不爱吃这些,只看了一眼便皱眉道:“拿走,我没事。”
都虚成这样了还没事呢?张伯谴责的看他一眼,有林宴在旁边不好说的太直白,只能委婉道:“王爷,还是补补吧,身体要紧。以后日子还多着,补了才能长久不是。”
容远听不懂他说的话,不解看他一眼,“什么日子还多着?我身体没事,不需要补。”
哎哟,还嘴硬呢。张伯都有些急了,碍着林宴,不好让他家王爷丢了颜面,只好跺了跺脚,把花心思炖了一下午的补品端了出去。
“张伯今日怎么古古怪怪的。”容远转头跟林宴说道。
林宴低头扒了两口饭,深以为然地点头。
等到用了饭,林宴去隔壁浴房洗漱,容远正在窗边榻上翻阅下午时顾之明送过来的几份奏折,张伯悄悄溜进来,苦口婆心劝道:“王爷,你真的需要补一补,男人身体太虚,是不行的。你身体不好,以后也要节制一些,现在不节制,以后吃苦的,还是你啊……”
容远越听越不对劲,听明白张伯话里的意思,他黑着脸合上奏折,开口问:“谁跟你说我身体虚?”
张伯责怪看他一眼,叹息,“昨夜你拉着王妃折腾了一夜,人家赵嬷嬷都听见动静了。要不是你身体虚,禁不起折腾,今天怎么会晕倒?人家大夫都说了你是劳累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