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幻化出了酒杯,打开酒坛满上了两杯酒,白祁恭敬地说:“师尊叫的东西,白祁都已经全部融会贯通了。那日为您酿的桃花酒埋了数百年的光阴,正是酒香馥郁的时候,徒儿特地带来给您饮用。”
南行神色漠然,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带着浓浓的怒气道:“白祁,你以为本君还会用你递上来的东西?”
“师尊,两百多年了,您还不信我吗?那果子,只是妖界的一种普通的水果,也许是您不适应,才会那般疼痛。”白祁低着头双手递上了酒杯。
南行停下抚琴的手让后一挥袖,白祁手中的酒立刻倾洒而出,溅在了白祁的脸上。
南行端坐着,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一派胡言。”
白祁放下酒杯,擦了擦脸上的酒水,然后看着南行,声音里透着苦涩:“师尊,您要我说什么?”
“说那是妖界的相思果,对方服下之后,便能解了我这相思意吗?”白祁苦笑着,这话半真半假,所谓相思果,不过是他瞎编的。那是凤逆,能让男子孕子的果子。白祁颓然地捂住了眼睛,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涩意,“都是假的,您吃了,不是还对我一如继往的冷漠吗?”
南行蹙紧了眉尖,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微不可查地后退了小半步,过多的震惊和恼怒让他忽视了心里错了的小半拍,他沉着脸质问白祁:“白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祁放下了手,然后站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比南行高了半个头。眼神缱绻而又温柔地看着南行:“我说,我心仪您,为了您饱守着相思之苦。”
“混账东西!”南行眼神一瞬间变得冷锐锋利,他抬起手,狠狠地就给了白祁一巴掌,看着被打得嘴角裂开的徒弟,南行继续说,“大逆不道胡言乱语,你我皆是男子更何况本君还是你的师傅?”
“那又怎样?”白祁抹去了嘴角的鲜血,笑容里褪去了平日里的温润带了几分邪魅霸道,竟让南行一瞬间失去了言语只知道看着对方。白祁趁南行还在错愕中,猛地伸手揽过南行细韧的腰,在对方震惊的视线中往前一带对着了唇色浅淡的唇就吻了上去,
然后就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白祁被一掌劈在胸口肋骨都断裂然后弹飞在地,抽搐着口吐鲜血。
南行一张精致的容颜黑了个彻底,“滚回你的妖界去!”
白祁哆哆嗦嗦地往前爬,然后攥住了南行的袖角,“您当真,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吗?”
“不能。”冷冷地甩口袖角,错开视线不去看在地上狼狈的白祁,“今日你就谴回妖界吧,本君自会去同天帝说。”
白祁低着头低低地笑了,眼泪混着鲜血,看上去有些骇人。
“我一直都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这两百多年来,我事事听您的,费劲心思去讨好您,我以为,您多少对我有些感情的,至少不会狠心要赶我走。我错了,一块石头,没有心,又怎么会捂得热呢?”白祁眼里含着泪看了南行一眼,慢慢地倒了一杯酒,然后站了起来,递到南行面前,“徒儿万分感谢师尊这几百年来的教导,喝下这杯酒后,就当徒儿与师尊的师徒情谊,就这么尽了。”
南行平静地看着白祁胸口的血渍,红肿的脸颊,还有站立不稳的身形连带着酒水晃荡。
“喝了你就回妖界?”
“嗯。”白祁垂下了眼睫。
南行接过了酒杯,他心底还是信任白祁的,也是对自身的自负,就算白祁下了药他也不惧。南行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摔下酒杯,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
第一百六十九章婚事
南行是过了几个时辰才发现身体不对劲的,身心燥热得他念许久的清心诀都没有用。
额角流下细密的汗水,紧咬的牙关都在颤抖,最终闷哼出声,纤白如玉的手暴起青筋抓住胸口的衣襟,最终坚持不住地摔在床上,闭着眼睛挨着的奇怪而磨人的感觉。
头发散落下来。南行在床上蜷缩着,双腿并拢弯曲不断地磨蹭着,面泛潮红,冷眸带水,可怜得就像花楼花楼中任人宰割的小倌。
汗水浸湿了衣衫,账幔轻晃,伴随着一声声低低哑哑惑人的闷哼声,莹白的额角大滴大滴汗水滑落掉在绸面,染出了深色的水渍。呼吸是灼热而又滚烫的,南行的眼睛已经迷离,睫带珠泪,颊绽春花,紧抿的红唇终于微微张开,泄出的软绵声调一声比一声大。
清心寡欲的仙君何曾知晓这样的灼热,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最终在无比的折磨中蜷缩着,磨蹭着,翻滚着…
迷迷糊糊中,南行听到一声“南行…”还有一丝清明的意识正想厉声喝斥白祁时,夺声而出的娇媚声调让南行忙抬起虚软无力的双手捂住嘴,最终在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搭上额头上,那一丝清明彻底消弭,忍不住蹭了上去,不断地渴求更多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