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陆铭才道,“回收、防雹的工作照常进行,剿匪的事提上日程,不得放任匪患肆虐。”
“是。”左信郑重应下。
“营地也没打算饿死他们。为什么安生日子不过,非要跑出营地当土匪?”右义其实很不理解。
“不是每个人从高位落下,都能放平心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左信告诉他,“被怨恨驱使,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自愿当土匪的有三四百人,总不能个个心里都有怨气。”右义不信。
“也有人盲目没主见,旁人稍微一撺掇就跟着去。”陆铭说。
“那也太傻了。”右义叹息。
左信:“如果聪明人占绝大多数,回收土地怎么会那么容易?”
右义,“……”
迷之有理,无法反驳。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既然危害到营地安全,就该承担相应后果。”陆铭淡淡道。
左信、右义意会,一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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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高出价:xx小区住宅楼一幢。@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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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两小时,云杉便准时播报最新出价,挑拨的意图相当明显。
一帮看热闹的群友跟着起哄。
“群主牛逼,我已经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