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六界第一。”
“没人丑得过你。”
“······”尧白又惊又怒,回头看向同样一脸惊愕的大家,指着冰雕说:“它是活的!”
话音刚落,只见模糊不清的人像脸上突然生出清晰的五官,目大若铜铃,愤怒地像要喷出火来。尧白撒腿就跑,倒不是怕,而是那脸实在不堪直视。
他跑回闻不凡身边站定,惊魂未定地往前一看,空荡荡地人像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件衣服。
花问柳往后退了一步,“当心。”
尧白眨眨眼睛,怪脸晃眼已经不见了。那件衣服却动了动,它孤零零地挂在那,突兀极了。
烙阗后知后觉发现问题,“方才那块似乎没有衣架子一类的东西吧?”
自古有飞禽走兽蛇虫鼠蚁成精成怪的,没听过一件衣服也能成怪。正当此时,“衣服”突然转身,铁砂细磨一样的声音从衣服里传出来:“哪个闯、闯我洞、府?”
怎么还是个结巴?
尧白费了些劲才看清衣服底下的东西,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确实实是个人。那人身躯干瘪仿若枯木,衣袖空荡荡得甩来甩去,远看上去就像两根干柴杆子支撑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