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白瞪大了眼睛,这根翎羽是他亲手烙刻上去的。
一浮伸手摸了摸,手指轻轻描绘着羽毛轮廓。而后又垂头看向自己的胸口,同样也伸手摸了摸。
尧白也看懵了,干巴巴地开口叫了声:“一浮。”
“一模一样的是不是。”一浮小声说,“其实它小时候很淡,像蚊子咬的红印。慢慢地越来越明显,原来越明显,看着很像一道漂亮刀疤。”
“竟然是羽毛。”一浮声音像是在哭,“原来是羽毛···”
说话间一浮胸口原本泛红的羽毛印记忽然闪出流光,属于凤凰翎羽的祥光在每一根细绒上次第亮起,与闻不凡胸膛那根犹如复刻。
一切已经犹如脱缰野马,再不可控了。
一浮抬头望向尧白,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闻不凡,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他,对不对?我们在哪里,你又是谁?”
尧白懵神之余还觉得憋闷,他从一浮的语气里听到若有似无的不信任,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刻意的诓骗。
想到一浮竟然这样看他,顿时又气又烦,便没好气道:“这是个幻境,躺地上那是你,你是个转世,我是刚才那个原地暴毙的死人脸。”
一浮愣了愣。
尧白以为他不信,身形一闪化出了真身,没等一浮反应,便又道:“你想说什么等会再说,现在先听我说。不管你的神魂回来多少,记忆想起几分,不管你听不听得懂,眼下有件迫在眉睫的事。”
一浮虽然一脑门的不理解,但听懂了“迫在眉睫”,于是点了点头。
尧白:“你的老相好如今正在南方大泽预备搞事情,虽然我一百个不愿意管,但如今的局面一半也是我造成的。而且我姐姐和我朋友尚在险境,这事我不能撒手不管。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帮忙破开这个幻境,这样我才能出去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