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星背对向晚,不知道向晚是个什么姿势,很安静,很快就睡着了。
但没多久,江寻星便感到浑身发热,不是因为暖气温度太高,而是身体上的,脖颈后有令人发痒的呼吸,腰被人搂住,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避无可避的传过来。
向晚还毫无自觉的越靠越近,呼吸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
然后……某种感觉……
江寻星低头看了一眼。
操了。
他猛的拨开向晚的手,逃跑似的翻下床,躺到向晚之前睡过的那张,把整个人蒙进被窝里。
向晚也醒了。
他躺了很久,直到没有任何动静,才在黑暗中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另外半张床。
床垫很软,床单上还留着躺过人的痕迹。
而本来应该躺在这里的人,跑到另一张床去了。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某种控制不住的身理反应搅得稀烂。
太……奇怪了。
预选赛前一晚,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历卓。
早在半个月前,他就在为预选赛做准备,和Pluto的妈妈团们一起定制了手幅灯牌,甚至还写了一道程序,能在Pluto拿到人头时自动连发十多条祝贺弹幕,给妈妈团的成员们每人发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