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秋叹了口气，没说话。
许清幸灾乐祸得寸进尺：“训练赛的位置是不是也得让给杨霖？”
顾月霜连忙抱住他们中间那个零食架：“那不行，我的零食不能走——”
林宴秋：“……”
陆明皓听岔了：“好家伙,队长改名叫林食了？”
顾阳也觉得没必要换位置，说：“训练赛两个人轮流打，最近杨霖多一点，以后尽量平均。正式比赛如果杨霖输了一场就会被换下来哦,可以吗？”
杨霖点点头：“好。”
陆明皓说：“我还以为你们会想要创造一个全胜记录的。”
顾月霜：“记录没用，冠军最实在。”
林宴秋问：“除了冠军呢？”
顾月霜不假思索：“钱。”
实在人，实在话。
众人：“……”
陆明皓吐槽：“但是别人给你打钱你又不要……”
顾月霜振振有词：“当然是要凭自己本事赚的钱才开心啊！”
许清第一时间拆台：“我看你坑路橙他们坑得挺开心的呀。”
“这不也是我凭本事赚的钱吗？”
许清：“……”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居然没法反驳。
很快来到杨霖作为首发的第一场正式比赛，这天他无比紧张，肉眼可见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