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江沉随手把纸折起来放进口袋,盖上钢笔笔帽,“你睡着了,我无事可做。”
“他们呢?”千梧扭头看了眼楼上。
江沉说,“他们刚才出发去陈家了,今晚应该有大事发生,大家不肯躺在床上等结果。”
千梧打着哈欠叹了口气,“怪操心的。”
江沉嗯了声,“毕竟性命攸关。”
屈樱走之前在锅盖下留了两只酥皮的红豆饼,包在牛皮纸里。江沉撑着一把大黑伞,千梧走在伞下,咬着饼吃。
“我进神经前就撑了把黑伞。”他嘶着热气说,“你说那把黑伞会不会是所谓的入口?”
“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入口应该是一个我们都接触过的东西。”江沉说道:“想想,那天在酒会上,我们接触过什么?”
“难道是酒?”千梧说着挑眉,“我就觉得那天的酒有问题,喝得人头晕目眩。”
江沉微妙停顿,“那是你喝多了。”
“难道你没喝?”千梧挑眉,“我看见那么多人举杯朝你去了。”
江沉嗓音低沉,“没喝。那天我本来准备逮住你说几句话,哪有闲心和别人喝酒。”
“喔。”千梧张了张嘴,“你把天聊死了。”
他低头继续吃饼。
余光里,江沉很不满地瞟着他,但他却装作浑然不觉。用牙齿撕开酥脆的饼皮,吞下一口甜糯的红豆沙。
“屈樱手艺真不错。”他笑着说,“回头如果能一起从副本里出去,要让她做一桌大餐给我们。”
身边的江沉没吭声,千梧一扭头,发现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