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彭彭茫然抬头。
千梧看着他:“如果那人真像你想象的那样,是故意给你父亲注she致死的药物,即使他杀的是警察就在外面拿枪对着的坏人,他也会入狱。”
江沉点头,“唯有法律有权制裁。”
彭彭红着眼眶愣了好一会,“这我真没想到,没人跟我说过这些啊。”
江沉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行了,我记住了。但你不要总是乱想,未必会死到你头上。”
“嗯。”彭彭点点头,又把帽子扣回头上,“那你俩继续聊,我先回去研究研究那一柜衣服,把自己饬得像点人样。”
等他走了,江沉道:“你要画画?”
千梧看着他,有些惊艳,“这都被你猜到了。”
“你说要保大家,我想大概会是这种方式。”江沉说着从胸前口袋里抽出那支铅笔,“给你。”
千梧接过来,却挑眉道:“你出去。”
他画江沉时,偏偏不喜欢江沉在场,从小即是如此。
江沉笑着按下门把手,“果然还是那个臭画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