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觅在楼下等了很久。佣人过来沏了杯茶给她,她低声说了谢谢。
清淡的玫瑰香飘拂在唇齿之间。
佣人与她攀谈起来,说这幢宅子背后有一处小小的玫瑰园,泡茶用的玫瑰花苞都是从那里产出,新鲜风干的。
那处玫瑰园用温室隔离层玻璃保护起来,这花苞很新鲜,前几天刚采摘下来,花的种子都是沈京墨的私人飞机从保加利亚的玫瑰谷空运过来的。
陈旖旎也爱玫瑰,偶尔会过来打理一下。不过他不在,她也不常来这边。那园子和这座大宅平日是他请了人定期打理。
楚觅看了眼群消息。
群里的人已从陈旖旎和沈京墨的八卦说到了别人的事,但楚觅心里还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陈旖旎一直不下来,她决定打电话过去。
铃声割裂了房内胶着的空气。
她被他的领带反绑住双手,玉体横陈地瘫在床单上,像是株抽干了水分的玫瑰花,两颊坨红,微微喘着气。
衣服七零八落地甩在一边。又不能穿了。
床单上满是玫瑰花瓣。
研揉在身下,像是一片血红色的海。
沈京墨坐到床另一边去抽烟,眉目舒展开,像是有了难得的好心情,漫不经心地与她对视着,勾着唇无声地笑。
等她的手机完整地响了一遍铃,整个屋子重新恢复了寂静。
他的烟也抽完了。
他起身在窗边站了会儿,观察了下雨势,而后拿过她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又坐下,轻轻扳过她莹白如玉的肩,一手捧住她发烫的脸,指尖摩.挲着她满是氤氲的眉眼,低声笑:
“所以,你就跟别的男人学了这点本事吗?”
她咬着下唇,看着他不说话。
打着卷儿的发潮湿了,缭绕在耳际,捂着颈侧一粒鲜红的朱砂。像是颗红豆,根植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他温柔地替她拨开额角濡湿的发,指尖捏过一片花瓣,捻碎了,将汁液涂在她饱满的唇瓣。
她脸颊红得诱人,如此一来,有种出离妖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