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冰冷得吓人。
司机吞了吞口水,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沈总。”然后重新发动车子,过了路口拐了个弯儿,直往白鹭湾而去。
她抬头去看他,捻着他衬衫纽扣,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好不好?”
他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没那会儿那么烫了。应该是吃了药的结果。
任她这么躺在她腿上,在下面直勾勾地观察他反应,他始终没什么神色,抬起头,看向窗外。
再也没话。
电梯门缓缓关闭时,整个人还是懵的。
吃了药人更困倦,刚走到半路,她就那么偎在他怀里睡着了。朦胧中,听见他用低沉嗓音对司机说了另一个地址。
她昏昏欲睡地睁开眼,窗外夜色在眼前徐徐铺开,景象越来越熟悉。
才发现,是她家的方向。
而这会儿他们就这么僵在一层,很久,谁也没动作。
“几楼?”
男人的声音沉稳成熟,带着微微沙哑,有一丝惑人的性感。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