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厨房吧台的高脚椅那边,她倒来一杯红酒。
侧身看着窗外夜景,自顾自地喝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又点了一支烟。
她还是有些在意,那会儿那个叫做“一诺”的人给沈何晏打来的电话,当时他看了一眼直接就挂了。
他们虽现在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她却总觉得,还没到她可以地直言不讳地询问他,对方是谁的地步。
准备发微信问问他有没有回去,又顺势滑到和陆眠的聊天窗口。
上次的聊天还停留在三天之前,那天LAMOUR最后一场彩排,陆眠做完水疗,说她直接过来找她和沈何晏。
她想都没想就打给了陆眠。
电话里冗长的声音从头响到了尾,却也没人接。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陆眠有时因为失恋或是什么,常常是一个电话不打,看到她家灯亮着就直接来了。
她正思索着是不是她,门铃忽然响了。
下高脚椅时,脚踝的伤牵动,趔趄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