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轮廓。
她的手指被郁晏攥着,一方冰凉,一方温热。
丁洛很想骂他。
他肯定知道她为什么哭。
谁他妈要管手上这点小伤,她在乎的是他的前途!
她是亲眼见他苦过的人。
她知道他的人生被无数次对不起过。
任何人都可以对不起郁晏,唯独她不可以。
丁洛急的茫然无措,愤恨的跺了下地板,她的眼泪不慎滴到手腕上,带来一阵麻麻的刺痛。
郁晏皱了皱眉。
他发现自己对安慰丁洛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他不理解女生是种怎样神奇的动物。
人家都说只有婴儿才能连绵不绝的哭,因为他们独特的发音方式。
等人长大了,自然而然就不会了。
但女生不,她们逆天的保留了这种先天优势,在想哭的时候,返璞归真。
但他还是勉为其难的找了一个合适的说法,喂给她一颗定心丸。
他轻轻掐住丁洛的下巴,把她脸上的肉挤在一起,柔软的嘴唇被迫噘着,有些滑稽。
“喂,我敢做就代表我有解决的办法,你别哭了。”
他算是默认他知道丁洛为什么哭了。
贺观止没好气道:“你有个屁!”
郁晏无奈的冲自己昔日的队长笑笑。
然后他轻轻捏了捏丁洛的手指,松开她,拉了把椅子大大方方坐在了宇宙利剑其他三个队员面前。
“给你们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