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火急火燎地往外面跑,边跑边喊:“张阿姨,家里温度计和退烧药在哪里啊?”
陆伯安平静地躺在床上,嘴角无奈地勾起一个弧度。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幸灾乐祸。
“三十八度,哎呀,你烧得有点厉害,应该要打针吧?”徐望坐在床边,拿着温度计看了一眼,“忧心忡忡”地说。
一旁的张阿姨端着热水和药,很有经验地说:“太太,吃药也可以退烧,这个药很管用的,吃了睡一觉就好。”
那怎么行呢?她从来没有见过陆伯安打针。徐望正要反驳张阿姨,见陆伯安冷冷地看着她,立即换了说辞:“那就先吃药,吃了不退烧再打针。”
她说话的时候,陆伯安已经面无表情地接过药吃了,她小声嘀咕:“吃药跟吃糖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对保姆阿姨说:“张阿姨,你先出去吧。”
“哎。”张阿姨应了一声,端着水和药出去了。
人一走,陆伯安就开始支使她:“去,把我手机和电脑拿过来。”
“哦。”她不情不愿地把他的电脑和手机拿过来。
“去拿个小桌子。”
她又去找了个小桌子,放在床上支好。
“把电脑打开。”
她把电脑开机。
“把邮箱点开。”
看他闲适地靠在床头,她不开心:“你要干嘛。”
“我这样子没法去公司,只能在家工作。”
“我看你好像没事的样子嘛。”一点儿都不像一个生病的人。
“你没听张阿姨说吃完药要睡觉,你动作快点,把事情处理了我要休息。”
“哦。”她把邮箱点开就要走,他叫住她:“你去哪里。”
“你不是要处理工作?”她疑惑,工作不是不能打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