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红扑扑的,声音染上些许娇软:“你说谁是贼了?”
“不就是说你吗?”
到嘴的话一窒,睫毛轻轻颤抖着,心里堵着一口气,明明是他偷东西在先,她如今想要拿回来竟成贼了,这是哪门来的道理啊。
不过,她还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看她不说话,他也不恼,声音低沉,挑拨着她的心间,“族长是想来自茬枕席的吗?”
“呸”了一声,凶巴巴地瞪着他,慌忙解释道:“我才没有。”
纪镜吟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那你给本君说说,你为何会在本君沐浴之际,悄然无声地钻到本君的床上,这难道不是想要等着本君沐浴归来,与你共赴巫山吗?”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没想到,你还挺爱干净的。”
一双眼睛愣愣地瞪着他,红唇微张,他他他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呢?
话说出口,连纪镜吟自己都呆了一瞬,他也没有想过会说出这样的浑话来,只不过在刚刚那个瞬间,这些话便理所应当,顺理成章地说出口来了。
向晚意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主,能动手就尽量动手,绝不跟你瞎逼逼。
秀腿一动,一招断子绝孙腿在水中劈出一道裂痕,水中暗流涌动,她的腿直往他身下而去。
纪镜吟眼睛一咪,双腿适时分开,看准时机狠狠地夹着她的腿,体内一簇火苗倏地升腾起来,往四肢以大脑的方向肆意蔓延。
进也不得,退也不能,好不尴尬的局面。
“你松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