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言笑道:“好,我知道了,我没那么傻。”
“没那么傻就赶紧上去看看人家做得怎么样了,还要人家端下来给你吃吗?”
季侑言从善如流,赶忙收了话音,和景舒榕发了消息后上楼了。
她上楼的时候景舒榕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说正准备送下来。季侑言连忙懂事地表示不用了,两人在楼上吃就好,接下来两天也都是。
尽管景舒榕没有直接表示什么,但季侑言察觉得到,景舒榕对她能够主动上楼还是挺意外和满意的。果然最懂母亲心思的就是母亲?季侑言暗暗庆幸自己捡回一局。
于是下午接近做晚饭的时间,季侑言便特意提早上去陪着景舒榕准备晚饭。她手伤着做不了什么,只纯粹地挤在厨房旁陪着景舒榕闲话家常,问一点景琇小时候的趣事。
所有母亲提到自己的孩子,话匣子都像关不住一样,景舒榕也不例外。一顿晚饭时间,季侑言不仅套了许多景琇小时候的趣事,还在景舒榕那里刷了许多好感度。
吃过饭后,景舒榕要去剧院看话剧,意犹未尽地邀请季侑言一起去。季侑言考虑到自己的出现可能又会带去不必要的fēng • bō,委婉拒绝了。
她下了楼回到家里,看着落地窗外晚霞满天,身心舒畅,突然很有写歌的欲望。她去书房拿了纸笔,又去音乐室抱了吉他,去到了阳台的躺椅上。等要用到吉他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弹不了,但这并不妨碍她写歌写曲的兴致。
她盘着腿,沐浴着晚风,哼哼唧唧,自得其乐。
景琇结束了演出回到家里,进到客厅就看见了阳台上季侑言背对着她的身影。景琇走近了一点,看见她戴着耳机,一腿放直,一腿曲起垫着纸张,哼唱着在记录着。灯光罩在她挺拔纤细的身形上,映照得她整个人越发温润卓然。景琇觉得她整个人都好像在散发着柔和的光。
静谧又美好,是她曾经最熟悉也最眷恋的场景。景琇舍不得打破这样的画面。她眉目温柔地看了好一会儿,悄悄用手机拍了张照,转身准备去挪张椅子过来坐着陪季侑言。
转身的时候,她的影子在季侑言的本子上晃了一下,季侑言条件反射地去看身后。
“阿琇……”她摘下耳机高兴道。
景琇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见季侑言让人欢喜的笑颜。唇角弯弯,乌黑的眼眸亮晶晶的。
“在写歌吗?”她淡声询问道。
季侑言伸手去拉她的手,狡黠道:“你偷听我唱歌哦。”她把景琇拉到了自己的躺椅边上坐着,搂着她的腰笑眯眯道:“从实招来,偷听多久了?”
景琇不以为意道:“我光明正大地站着,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她微微勾唇,故意嘲笑道:“况且,你唱歌了吗?我怎么好像只听见一只猪在哼哼哼。”
季侑言低笑,手放在景琇腰的痒痒肉上,语气危险道:“你确定?”
景琇警觉地扣住她的手,但笑不语。
季侑言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手下使坏地挠她痒痒。景琇怕动作过大碰到季侑言的伤患处,只能闷笑着拍她作怪的手。
笑闹过后,景琇靠在季侑言的怀里,觉得忙碌了一天的疲倦都消散尽了。
“吃宵夜吗?”季侑言柔声问。
景琇摇头道:“一会儿该睡了。”她看了看在另一张躺椅上的吉他,关心道:“要我帮你验一下曲吗?”
“不用了。”季侑言抬起景琇如削葱根般的五指,一边摩挲着她的指腹,一边暧昧道:“你不是觉得弹吉他手指疼吗?今晚这手有别的大作用,不能疼了。”
景琇感觉自己被季侑言摩挲着的指腹在发烫,她喉咙动了一下,克制道:“医生说暂时不能剧烈运动的。”
季侑言明知故问道:“什么剧烈运动?阿琇你在想什么?”
景琇侧身蹙眉看季侑言。
季侑言无辜道:“我想你今晚帮我洗个头。这是什么剧烈运动吗?”说完,她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道:“噢,我知道了,阿琇你是不是以为……”
她话还没说完,景琇腾得站起了身子,恼羞成怒道:“自己洗。”
季侑言哈哈大笑,把手稿收拾进了音乐室,而后转去卧室哄景琇。
自己逗恼的人自己哄,好说歹说,景琇勉强松口帮她洗头了。景琇去客厅拿椅子给她坐,季侑言在卧室笨拙地脱衣服。
等景琇端着椅子回到卧室,入目的就是季侑言散着长发,穿着内衣,上半身姣好的线条表露无遗的撩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