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思不好意思,“我记住了。”
顾夕照也不多劝,再者今晚说这些不大开心的事也有些煞风景,她提了一句,也就不说,又笑盈盈地帮着赵三思去解那玉扣。
她一靠近,赵三思就站的笔直,一动不敢动,眼睛也不知往何处看,最终落在了顾夕照的胸前。
夏日天气炎热,这蚕丝制的里衫又用了特殊的工序,加工地愈加轻薄,贴在肌肤上,把里面的红色肚兜的花样也映的若隐若现。
顾夕照的那些肚兜的花样,她没见过十个,也至少见过八个了,她从那见过的八个花样中,也暗中猜测出了几分自家皇后的喜好来,是个喜欢花的,盛放的并蒂莲最多,偶尔也见过几回清丽的蝶戏兰花和富态华贵的牡丹,但还从未见过今日的。
蚕丝并不透明,虽然轻薄,但并没有把里面的绣图映衬的分明,赵三思也只是看着那颜色的深深浅浅和大概的图样猜测到那肚兜不同于往日。
找到了一个关注点,赵三思的心思立马就被带偏了,直到衣服被脱了下来,双眼还定在顾夕照的胸前。
顾夕照不知她在看什么,但一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虽羞赧,但也没有多说,依旧沉默着帮人把头上的发冠取了,收拾好后,又将早已备好在一旁的布巾沾了水,来替人擦手和脸。
忙活了片刻,两人都拾掇整齐了,两个都没经过实践的人都有些不知从何下手,傻傻地对坐在床上。
沉默中,殿中只剩下蜡烛滴蜡的“吱啵”声,气氛怪异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