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跟开染坊似的,徐映敏也不敢表现地太够,只好憋了憋,又端端正正地做好,拿起鹅腿的那一瞬间,又笑成疯子,“蔡兄,真不好意思,我没忍住,哈哈哈……”
蔡隽:“……”
冰凌凌的眼刀犹如实质,徐映敏独乐乐也没意思了,讪讪止了笑,轻咳一声清嗓子,又装的一本正经,“蔡兄,看你今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一说起这事,蔡隽真是又苦又涩,凉凉眼神又扫了他一眼,“还不是被你害的。”
徐映敏反思了一下自己,他确定以及肯定,“蔡兄,我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若不是你闲得发慌,把那听来的八卦说给我听,我会去说给皇上听?我要是不说给皇上听,皇上能让我去把红颜那一派的话本子改写了?”
“啊哈?”徐映敏以为自己听错了。
蔡隽生无可恋地咬了一口那鹅腿,“红颜那一派的话本子写的都是对当今皇后玩弄权术的暗讽,皇上听后,让我去告诉世人实情,这不就是让我去改写红颜一派的话本子?”
堂堂丞相,写话本子,想想就……很期待。
徐映敏依旧想笑,但忍住了,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尤其是大金主的痛苦上,他还想多蹭几只烧鹅。“咱们皇上,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