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才知道一旦饮血后的念儿,你终将会渐渐会失去任何知觉,直到成为一具听话的……木偶。”
说到这,师姐却停了下来,掌心轻轻地摩搓着善念的手,缓和了许久才说道:“也就是说,念儿你会察觉不出四季冷暖,可能也无法感受任何的伤痛,念儿你可听明白了吗?”
善念眨了眨眼,才听到师姐说尸体的时候小心脏揪了一下,眼眸浮着水雾诺诺地问着:“那念儿还是活着的吗?”
“念儿自然是……活着的,只是感知会变得缓慢,所以啊,念儿以后不能等到感觉到疼才去看,要提前注意才是。”师姐轻声地应着。
善念被吓得有点后怕,愣愣的点着头。
从那之后,无论善念做什么,师姐一定会在一旁监督。
严寒的冬日一过,辗转便又到了春日里。
到了满山遍野的野草藤都开始疯狂生长时,善念不再只是修炼内功心法,或是简单的捕小猎物,而是和师姐开始一同练武。
从清晨至黄昏,甚至有时候也会是在月明星稀的半夜里。
待到盛夏时节,白日里炎热不再适合练武,所以便同师姐时常在半夜练武。
山风微凉的轻抚着茂密的树叶,“沙沙”地响着,善念手里握着师姐的佩剑,轻跃在树木之间。
大半年的时光过去,善念个子长的缓慢,身形小巧地窝在树干潜伏着。
身着浅蓝色衣裳的师姐手握着修长的树藤,如同仙子一般在这茂密的树林间穿梭。
善念紧贴着树干静默的数着数,在见师姐跃入另一片山头,这才快速地穿过着纵横交错的树干上。
好不容易在快找到师姐放在那池水让旁树上的小果子时,突的一道藤条啪地在空中响起。
善念哪里还顾得及拿那小果子,侧身一躲,师姐连一口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留给善念,紧接着便是第二道,第三道。
好在善念手里有剑,藤条再强总是顶不过锋利的剑。
只是师姐的武功何等高深,就算空手善念也不见得能占的几分便宜。
这不善念向后躲闪着,因为被师姐逼得急,善念慌乱失措掉入池水中。
在黑夜中仍旧看的清晰的善念,潜在池水中伺机躲避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