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将手搭在善念手腕上,像是反复确认般的停留着,好一会才开口:“并无什么异样,念儿可觉得疼痛难忍?”
善念摇头,只道:“没有,就是有时候会有一小会。”
这病症好似师姐也不明了,因着这事,善念此后好长的一段时间都喝着师姐熬的药汤。
辗转冬日初雪将至,更是寒冷,善念清早便听到隔壁好似很是吵闹,像是在拆什么东西似的。
就连熟睡中的师姐也被这闹声给弄醒,睡眼朦胧的望着善念,眉头微微皱着,似是叹息地低声说道:“真是扰人清梦。”
善念侧头,伸手抚平着师姐眉心皱,应道:“要不念儿出去看看?”
“不可。”师姐搂紧着善念,伸手将善念的手握在掌心细声说道:“好不容易才将念儿捂热,让师姐多抱会才好。”
未着衣缕的善念只觉得师姐肌肤滑滑的,顺从由着师姐搂抱着。
直至师姐彻底醒来,善念才起身换上衣裳,出门给师姐烧热水端进屋洗漱。
医馆开门时,善念便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探头去看,正巧撞见上门的王婉。
“巧了,我哥正想和你家师姐做伴,所以在隔壁开了个药铺。”王婉灿烂地笑道。
善念却觉得这笑里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慎人的很。
师姐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依旧自顾自地喝着茶。
此后每隔几天,王晋似乎就会来坐坐,起初善念以为是来找师姐有什么事。
到后来善念才发现好似王晋和师姐只是简单的闲聊罢了。
入夜,师姐同王晋聊的很是认真,善念手里握着扫帚停在门旁,清扫着阶梯旁的积雪,偶尔将目光探向师姐,师姐也未曾反应。
善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心口处很不明显,莫名地叹息了声。
“哎,小跟班我哥是不是在里头?”王婉手里捧着一堆烟花走近着说道。
“恩。”善念低声地应着,便伸手拾起一旁的扫帚又默默的扫着。
王婉凑近着,向里头瞧了瞧,得意的说道:“我就说嘛,我哥还是有机会的。”
“什么机会?”善念侧头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