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开始下雨了,容滢摇开车窗,就着雨声,在电话里把事情轻轻地跟花与牧讲了:“哥……你有办法吗?”
如果花与牧也没有办法,她倒是也有别的人可以用,但那是下下之策,因为那都是容父的人。
在容滢从小到大的人生信条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触怒容海阔。他不仅是个严厉的父亲,还是个不容别人挑战威严的领袖。
落到容母手里,她起码是个当母亲的人,对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尚有些怜悯之心在,也不会真的下死手。
容滢不知道容海阔对于这种事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但如果是和容母一样,非常反对自己和女xìng • jiāo往,那么,震怒之下……
童琬就必死无疑了。
花与牧轻轻地“嗯”了一声,在夜风中传进容滢的耳朵里,过了大约几秒钟,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一个地址就传到了容滢的手机上。
医院里,花落烟坐在空荡床上里,随手合上了刚用完的电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发了条信息给童琬:“我这边搞定了。”
这是她和童琬的约定,将两人的事捅到容母那里去,并帮助童琬完成后续的事情;童琬则帮她在容滢的手机上偷偷安装了一个可以监测活动和改写内容的小软件。
所以容滢根本就没拨通花与牧的电话,而是到了花落烟这里——
随后,花落烟把她要的地址发给了她。
说起来,容母安装的监控还真复杂,看来是个多疑的人,居然设了七八重密码,她先前花了好久工夫才全部破解。
呼,还好叶语阑去上厕所了,还没回来。
同一时刻,起来上厕所的叶语阑发现兜里的手机亮了一下,拿出来看了看,发现是童琬的手机收到了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