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是这样矛盾的触感与认知,让人格外想看看手掌下的人崩溃示弱时会是什么样子。
一只手在腰线上若即若离地接触着,没有脱离,也没有轻易上移或下移,等到觉得身.下的人适应了一点,便收回另一只支撑的手,放在杨秀搁在身旁的手臂上,只用腰力和双腿控制住横在半空的身子。
这姿势对徐臻来说应该是颇为辛苦的,不过眼下她所有注意力都在杨秀身上,对自己的状态完全没有觉察。
观察着杨秀的表情,果然,对于另一只手没放在腰间这样敏.感的位置,而只是放在手臂上,杨秀似乎不觉得危险,还仿佛松了口气。
于是徐臻将笑意藏在呼吸之间,顺着她的手腕,撩开浴衣袖,将四指并在一起,慢条斯理地沿着手腕曲线向上滑行。
稍往上了些,贴合在肌肤上的中指就触摸到一处微凸的印记,手指转而向下,沿着那印记细细摸索着。
那是……刀伤吧,细长的伤疤,从手肘往上一点,一直延伸到一半小臂的位置,将近一掌长,受伤时,应该是一个可怖的伤口,所以即便细致缝合了,还是留下一道印记。
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反复摩挲着,底下的人便有些不自在,徐臻将身体伏低,满身的侵略性不知何时收敛到深处,柔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或许是声音太柔,也或许是徐臻吐出来的气息离耳畔太近,让人无法拒绝,杨秀下意识地回答她。
“四年前,挡刀时伤的,刀刃当时嵌在臂骨上,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