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青帮卧底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有人熟通催眠,或是与非常擅长催眠的人有联系。”
“我没有接触到这一层面的信息,怎么了,秀姐。”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两个人的名字,杨秀报上了徐棠和那阴沉男人的名字,二者哑巴都有耳闻,前者是与青帮有联系的下家之一,但只是下家,不是拆家,也就是常去三条子手里买东西,但都是自用或者朋友用,不做业务,但玩得很疯,三不五时就有需要,什么都玩。
事实上,能做下家一般不会只局限在买货,青帮业务广,什么都能接,但三条子只负责销货,所以哑巴也只知道与买卖货有关的这一部分。
后者哑巴只在对方过来提货的时候偶尔碰见过一次,是的,以徐棠的名义来提货。
这个结果似乎能回答杨秀的问题,但杨秀没有觉得满意。
“你们那里有没有人会被别人称作‘爷’?”
哑巴想了想,犹豫了一下,“三条子会这样叫青爷。”
……
这个似是而非可大可小的结果让杨秀眉头更加地紧锁了。
打住了对“爷”的探询,回到起始的问题,杨秀问哑巴对二者的感觉,有没有觉得两人有任何相似或有沟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