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优秀的女性,只会催生出这一个用处。
张疏瞳神色平静,顺着徐臧的力气扶住面前男人的胸膛,丝毫没有被这暧昧且迫使着她将动人身体曲线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姿势而窘迫。
“我知道你需要合作伙伴,但这样的合作伙伴,只会让你输得更快,哦不,死得更快。”
张疏瞳的声音平静如水,就像说着今晚的晚餐和明日的早点,“我的输赢,不过钱财外物。我可以输得一塌涂地,但就凭我姓张,没人愿意轻易拿走我的命,与我作对的人,甚至得小心我的身体健康,生怕一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可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唯一还能输出去的,只有你的命了吧。”
张疏瞳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几分温柔和天真,就像当年在她还小的时候在酒会上看到这个男人一样,轻轻叫了声,“我说得对吗,徐叔叔。”
“不论你承认与不承认,所有人都已经放弃您了,他们……包括我,眼里,心里,只有你的女儿,而不是如今在我面前的——”
“疏瞳,不要再说了。”
身旁的门被推开,藏在门后的人无奈地走了出来,打断了张疏瞳的声音,也截断了徐臧眼底的阴影。
张疏瞳从徐臧掌控中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身边是潮湿的空气,不算明亮却刺眼的灯光。
面前娇小的女人带着熟悉的温婉又平和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有宠爱,有宽容,就像所有人心中最眷恋的,小时候疼过自己、爱过自己的邻家姐姐。
恍惚中,张疏瞳想起了去年在博兹瓦纳,她曾把这个人送到肖亦璇酒店房门前,恶意地想要看那个被耍得团团转的肖亦璇再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她面前时表情。
是否,就与此时的她自己脸上的表情,一般无二?
“好久不见哪,夏玉静。”
夏玉静安静地看着她,轻轻唤了一声,“疏瞳。”
身旁有人发出了不自在的咳嗽声,扭了扭身子,藏了本不堪的姿势和体态。
身遭意味深长的眼神也为之一清,夏玉静的现身就像空气净化器一般,清理了张疏瞳的一切不适,就像她这两年一直在自己身边做的那样。
哦,还是有一个例外。
腰侧的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为自己寻觅了更舒适的位置,稳稳地放在那里,
张疏瞳侧了侧头,看着那只肆无忌惮放在自己臀上摩挲的手,她突然感到厌倦与恶心,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将那只手从身上推开,尽管那只手用了力气,但张疏瞳的抗拒,这一秒坚决而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