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是假的。
张疏瞳咬紧了后槽牙。
就在刚才那间屋里,那屋里每个肮脏的眼神在看到她后的反应,都在清楚地告诉张疏瞳,这些都是假的,夏玉静就是这里的人,比谁都更适合在这里生存。
她属于这里,甚至某种程度上,她比那间屋里的所有人加在一块,都更有属于这里的资格。
她出现之前,那屋里除了徐臧外的所有人,面对张疏瞳时只会露出淫.邪的渴望,她出现之后,却像看到猫的老鼠,争先恐后地遮挡丑.态。
这儿是徐臧的地方,这样的权利和地位,只有可能是徐臧给她的,再不可能是别人。
所以,对于她的问题,夏玉静不需要回答,张疏瞳也不需要答案,她眼底的血丝像是被火柴点燃了一般:“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屈尊做我的床伴,我真是荣幸得很。”
颈项间有了一丝渗透出来的殷红,两人谁也不在意。
夏玉静神色温柔,眼里只有张疏瞳的倒影,就像无数次床上、床下,任何一次张疏瞳看到她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