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个中年女性,有着与徐臻相似的眉眼。
“她是徐臻的母亲,他曾经的妻子。”
“有人会在明天晚上敲开她的门,送上一块极品血珀的快递,那块血珀在燃料循环体系里放了一年,含有二十万毫雷姆以上的辐射量,两周到六周内,所有接触过那块血珀的人都会死去。”
杨秀顿住,她不得不停下,因为再往后稍移,她就听不见夏玉静的声音了。
夏玉静的声音毫无刻意提高,传到杨秀耳朵里时已经轻柔地几乎听不到。
她像是完全不在意杨秀是否漏听或是否还会离去,站在桥对面的夏玉静平静地就像在做自己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第二张贴在玻璃上的照片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他是徐家大爷的二子,徐臻的二叔,他的兄弟。”
“他常去的会馆地下室有一只疯犬,在他本周周六进入会馆按摩时,那位疯犬会被送去他的房间,与此同时,他的诊所里的所有狂犬疫苗已经被更换。”
第三张照片是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杨秀刚刚才见过。
“他是徐家大爷的三子,徐臻的三叔,他的兄弟。”
夏玉静笑了笑,“他已经死了。”
第四张照片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妇人。
“她是大爷最小的女儿,徐臻的小姑,他的妹妹。”
“她定居法国,一个月之内,在她每日固定的健身时间,健身房所在的街道会发生难.民斗殴升级的恶性枪.击事件。”
第五张照片仍然是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垂垂老矣,坐在木椅上,如鸡爪一样嶙峋的手扶着拐杖,脸上带着死气。
“他是徐家大爷,徐臻的爷爷,他的父亲。”
夏玉静再次笑了笑,“他的肝硬化已到晚期,一月前已被判死刑,活不过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