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璇喝着街边六块钱一瓶的啤酒,阴森森冷笑,“这年头男人就想着找个女人回去就能照顾好上下老小,还得有份工作贴补家用,他们心中的女人都是超人,厨娘、孝子、清理工、带孩子、看老人、出了门要貌美如花,进了门要如花解语,否则红颜老了绑不住男人身,没了沟通让人厌疲离了男人心。要情商高智商不低独当一面,还要无条件支持和相信自己的丈夫无所不能……我说不下去了……你给我个找男人嫁掉的理由?”
姜有为举手投降,“饶了我吧,女权肖。”
肖亦璇摊手,“这是我的世界视角,你爱认不认,爱服不服。”
“我不跟你辩,喝酒还不行吗,我喝。”
“好,老板,再来一箱。”
呕!
十七楼顶层出租屋,劣质木料的床板上,一只苍白得青筋血脉根根分明的手臂搭在床沿,地板上安静地放着一瓶还未开封的甘草片。
另一只手搁在眼帘,挡住从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
在黑暗里,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安静对立,一人团坐于地,神容倦怠,另一人站立于前,冰冷如霜。
“失望了?”
“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