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男人并不觉得她在科普,她的声音像是催眠,但不会让任何人想要睡着,只会让人加速心跳。
他跟在爷身边足够久了,久到让他对面前的女人知根知底。
当初组建T组,全国范围各特种部队里挑人,皇城军区某特种部队响箭,全军三千人,就挑了这一个人。尔后,这个女人成了T组组建十余年来最优秀的组员,背箱子最长记录保持者,即便当年那么严重的恶xìng • shì件,将她的危险性拔至最高,但因为个人能力过于出众,上面宁肯冒着危险让她半待命,也舍不得放弃。
她抓过爷的人,见过爷的催眠技术,谁有信心让她犯同样的错。
而且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冒着身前身后的危险也要抓住他。
计时器归零。
阴沉男人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在这两分钟里,身体并不是没有变化的,他的意识一直在悄无声息的下沉,直到此时此刻,完成了脱离,远离身体而去。
他被关进了黑色无窗的监牢。
“你的爷在哪儿。”
“在……北沙河……”
“具体地址。”
“没有具体地址。”
“怎么能见到他”
“到……北沙河南路1号仓库,里面有台电脑,语音……视频……”
“认识徐臻的人当中,有谁最近一个月见过爷。”
“谢颜,徐煦,张疏瞳,夏玉静,古……月琅。”
杨秀停下了询问,随着对话消失,她松开了握在手心的录音,录音上插着信号天线,上面的红灯转绿,向外发射信号。
这个人,她用完了。
杨秀安静地蹲在原地,眼前闪过哑巴死后被拍下的照片。
没有什么意外,那一夜在酒吧遇到古月琅,是古月琅用她们之间曾经的信任骗走了杨秀。
在那个时候,能让杨秀相信,放弃寻找哑巴,也只有古月琅了。
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知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