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杨秀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看到徐臻扶起她被绑缚的手腕,在她手腕中间轻轻咬了一口,抬眸笑道:“你的眼睛和嘴都告诉我,你要逃,逃得远远的,那你不妨再用身体告诉我一次,告诉我,你有多想离开我。”
有些错,真的可以一错再错。
有的事,真的可以不计后果。
有的人,真的可以让人殇魂。
有的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
杨秀哀呜着向后瑟缩着躲闪,狼狈地摆动着头,气急败坏地叫着徐臻的名字,尔后被徐臻按在掌下,被徐臻扯开衬衫的纽扣,俯身用唇舌侵染着她的胸前花蕊。
“不要这样,徐臻,不要这样……”
徐臻笑着,眼中带着痛意。
被杨秀刺痛的伤,变成灼热的吻,烫在杨秀身上。
这样被桎梏的、毫无尊严的被索取,变成灼伤的印记落在对方心上。
“徐臻,别这样,别这样!”
杨秀用尽全力挣扎却只敢退缩而不敢真的变成对抗,她被桎梏了双手,腿上全是自由的,可她只是不断地在退无可退的方寸间挣扎,却没有用上哪怕一丁点的技巧和反冲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