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的小崽子,为什么这么会疼人?
?
和几个合作商的代表吃晚饭的时悦手机调了震动放在口袋里,一直没等来许幼鸢的微信,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时悦今天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面的人说十句她就回答半句,相当高冷,跟她一块儿来的Chris只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帮老板圆场。
时悦的冷淡却收到了意外的效果,对方以为她对这项合作不太感兴趣,态度也变得谨慎了,不再小看她是个年轻女人,主动让步,提出更多的优惠。
散场时Chris和时悦一块儿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还在感慨:“老板您以后多板脸呗,板一次节省一千万,这买卖值啊。”
时悦挑了挑嘴角,有点儿轻蔑,Chris感受到她的气场,立即不敢继续说笑了。
其实时悦不是在轻蔑谁,而是敷衍。她心思在别的地方。
奇怪。
时悦惦记着一直没联系她的许幼鸢,都晚上八点了,许幼鸢难道还没醒?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在家里能有什么事?
等下,莫非小幼又启动了?不可能啊。可是上回它也是在绝对不可能启动的情况下擅自启动了……
时悦越想越心惊,立即上车。
车就要启动,有人轻敲她的车窗,时悦回头看,是刚才见面的合作商其中之一,一个叫傅司勄的女人。
傅司勄和时悦差不多年纪,穿着保守的黑色职业装,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镜框,看上去很朴素,像是个踏实工作的人。她笑着看向车内的时悦,笑容中有一点儿讨好的意味。
时悦将车窗降下来,淡笑道:“怎么了傅总?”
傅司勄双手扒在车窗上,仿佛在预防着时悦关上车窗:“那个,时总现在就要回去么?”
时悦没回答,疑惑地看着她。
“是这样,我们赵总说难得能约上时总,想要请时总去喝一杯,时总不知道是否愿意赏脸。”
时悦道:“帮我谢谢赵总,不过今天我实在还有些事要忙,转告一下赵总,下次我请他喝酒。”
傅司勄极力地劝说,时悦拒绝得很坚定,最后她也没办法,只好作罢。
车在地库往上盘旋,Chris说:“这个姓傅的女人好像是这公司新来的,以前没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