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降温,冷,我给你拿件披肩去。”
“啊?披肩?”许幼鸢知道时悦肯定也感觉到有人在跟她们,但时悦什么都没说,反而回去拿披肩?
再说今晚也不怎么冷啊,时悦就是不喜欢她露肉,锁骨遮起来就算了,现在连露点儿胳膊她都不乐意么?
这孩子年龄不大,管起人来还挺严格。
不过有人管着许幼鸢心里有点儿甜滋滋的感觉,dú • lì自主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一颗愿意在别人身边停靠的心。
往车的方向走了十来步,小姑娘们调整好了队形立即又跟上来,时悦不知道琢磨着什么再次停下来,转身。
许幼鸢:“又怎么了?”
听到暗处压抑到极点却还是走漏出来一丝人仰马翻的动静,时悦忍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感,轻摸着许幼鸢的脸,沿着她精致的妆容探到她耳朵,暧昧地揉捏了起来。
许幼鸢耳朵一碰就容易发热变红,时悦这小混蛋明明知道,根本就是故意弄她。
“我傻了,干嘛还回去拿。”时悦摸着许幼鸢的敏感的耳垂,直到她又酥又痒又有点儿害羞的表情出现,且耳垂彻底变红之后才满意地放开,将自个儿的风衣脱下来,披在许幼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