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幼鸢先认错人冒犯了人家,对方还是时悦的同学兼好友,说到底也是个小孩儿,当然不可能和她一番见识。
许幼鸢露出温和的笑容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过也是因为阿透在暗厢里的外观和你太像了我才弄混。说起来,阿透是按照你的样子捏脸的吗?你和阿透的感情真好。”
小橘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本来还有一百句不爽在后面等着,忽然提到阿透让她小脸微红,瞪许幼鸢一眼之后就不再说话。
看来这招还挺奏效。许幼鸢自个儿直乐,时悦贴上来在她耳边说:
“行啊许幼鸢,和我在一起才多长时间,就用我逗你的那套去逗别人了?”
“什么鬼,什么叫你逗我的那套?”
“对付嘴硬心软的闷骚,立即戳羞耻点的那套。”
“原来你这脑子里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怎么能说自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你可是我的宝贝。”
行吧,许幼鸢承认自己有点儿被时悦潜移默化,为什么好的地方吸收得慢,贱兮兮的部分传染得这么快?
“你们在说我?”
小橘正要走,一只手从居酒屋里伸了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回来。
抱住小橘的女人和许幼鸢差不多高,穿着一件至膝长的蜜色棉质薄风衣,短裙裸腿低跟鞋,长发很利落里扎成职业女性干练的模样,抱住小橘就蹭她的脸。
“走开啊!”小橘怒道,“你脸上那层厚粉都把我蹭花了!”
“就不走,让我闻闻看今天是不是又喷了我最喜欢的香水。嗯,好香,是个乖宝贝。”那女人先亲了亲小橘,环住她的腰确定把这只凶凶的小野兽制服之后,才回头对许幼鸢说,“不好意思啊老许,我家这位就是嘴上厉害了点,其实脸皮挺薄。”
不用猜,这肯定是阿透无误了。
只不过阿透和许幼鸢心里想的形象差别也挺大。
“叫什么老许。”时悦在一旁不爽了,“叫姐姐。”
阿透:“你叫我就叫呗。”
“我怎么能一样。”
阿透没再搭理她,偷偷跟许幼鸢说:“悦哥平时不这样,话特少,和我们一块儿聚会的时候老走神,做什么她都没意见。今个儿是你在这里她就开始穷讲究。早就想有个人能治她了,多谢你收了她,为民除害。”
时悦捏她后脖子:“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