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中缝向两旁推移,从内部探出一个巨大的圆形花洒,时悦说:
“40度。”
温柔又丰沛的热水从头顶浇下,时悦将身子冲了个干净,到达泳池那层的时候直接走了出去。
时悦离开之后花洒重新合了回去,干燥系统启动,十秒的时间电梯被完全烘干,还飘出一阵时悦常用的香水味。
时悦噗通一声跳入泳池,游了好几个来回,总算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完,擦干净身子回到柔软的床上,想要快些入睡。
结果辗转反侧,一直在想许幼鸢的事情,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时悦到公司的时候,依旧在接咖啡的小泰迪看到她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老板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么?”小泰迪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来杯咖啡提提神吗?”
时悦伸出两根手指:“两杯,特浓,谢谢。”
早上开了一早上的会,时悦喝了两杯还是困,又要了一杯。
“老板,您少喝点……”小泰迪被她吓着了,“不行咱们出去吹吹风,喝太多黑色素沉淀不说,还容易伤身。”
时悦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黄总摸了摸自己稀疏的脑门,感慨道:
“还是年轻好啊,要是我这三杯下去该窒息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散会了,时悦照旧请大家吃午饭。
一行人又来到澎湃广场,还是上回吃饭的那个包厢,话题围绕着耳熟能详的中年危机和这几天发生的热点新闻。
大家想起易如双曾经说起的那位孤寡老人,就问她那个老人最近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