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对着许幼鸢晃了晃手机,意思是“咱们手机联系”。
“行了吧你,过年好好陪爸妈。”许幼鸢直接说了。
“你和时悦一起回来的呀?”看和时家人拉开了些距离,许毅树问女儿道。
“还有时冶和阿芙呢,您当她俩是空气啊。”
“人家是合法伴侣,一对儿,能一样么。”许毅树特操心,“你和小时怎么样了,到哪一步了?你看小时这舍不得你的……”
许幼鸢抛下许毅树快步走入单元楼里开门:“让我来查一查您又把酒瓶藏到哪了!老许,我在家的日子里你有没有偷喝酒?坦白从宽!”
许毅树摇头:“你像你妈妈,嘴里没一句实在话。”
回到家之后的几天里,时悦的诅咒果然应验了。
卸下工作和都市繁忙生活的许幼鸢松了神经,吃了睡睡了吃,当了两天的猪之后,第三天早上起床洗漱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似乎胖了一点。
是肉眼可见的胖。
不太可能吧,才两天时间,胖得这么明显吗?
可是她现在新陈代谢的确变得很缓慢,吃一点儿都容易长肉,更不用说这两天吃的可不是“一点”。
每一餐许毅树都发挥出了喂猪的精神,就他们俩吃饭还要弄四菜一汤,不多吃点儿老许还玻璃心,说女儿不喜欢他做的菜。
许幼鸢实在没辙,大过年的也不想给老爹找不痛快,那就吃吧,老许的手艺其实也挺不错,是她从小就吃惯的口味。
就这么一吃,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