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尴尬得脸上发烫,管家A的表情基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她本人已经倒在床上抱着狗子的抱枕,整个人缩成一只乌龟。
这个小鬼分明什么都知道,就是嘴不饶人,想看别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许幼鸢冷静了一番后,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她:“你真的想知道?我给你一五一十好好说个明白?”
时悦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咬得许幼鸢“嗷”了一声,还挺疼:“干嘛咬我?”
“你说干嘛咬你,有你这样的吗?不就是逗逗你而已,还真要传道授业解惑?”
许幼鸢摸着脖子:“回头给你打个银盆子吃饭。”
时悦微微皱眉,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阿双用金盆,你用银盆,挺合适。”
“喔,骂我是狗。那我倒是咬轻了。”
说着时悦翻了个身上来直接将许幼鸢压到地上,趴在许幼鸢身上琢磨着接下来该咬她哪一块肉比较解恨,“感觉哪块都挺好咬的。别说,这管家A年龄比你大一岁,身材比你好。”
许幼鸢直接将她掀了下来,把衣服拿过来披身上:“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
许幼鸢这么一提醒,时悦才想起来这是游戏,她和许幼鸢你来我往两回合都是在游戏里,现实中许幼鸢什么样儿时悦还没真正见识过。
“姐姐,这是在邀请我的意思么?”时悦从许幼鸢的身后将她抱住。
秦真的胸不大,但是贴到许幼鸢后背时的柔软和温度还是让许幼鸢心里荡了一荡。
时悦早就看穿许幼鸢的嘴硬心软表现在方方面面,顽强地支撑着长辈的人设,其实骨子里还是经不起逗弄。
今天能够主动或许都要托管家A人设个性的福。
即便许幼鸢嘴再硬,能够主动和时悦亲密,已经和最初明显反感坚决不要的情况很不同了。
傲娇总是话中有话,不是不想要,只是脸皮薄。
时悦已经掌握了对付许幼鸢的办法,既然许幼鸢脸皮薄,那么她就来做脸皮厚的那个好了。
许幼鸢被时悦从背后拥抱着,呼吸渐渐加重。时悦听懂了她肢体语言代表的意思,抚摸上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慢慢往后转。
“抬头。”时悦垂下修长的睫毛,唇在许幼鸢的耳尖上掠过,热气让她的耳尖发红发烫。
许幼鸢昂起下巴抬起头,和身后的人深吻……
游戏时间又过去4小时,只剩下18小时。
许幼鸢腰酸得几乎抬不起来,双腿也发麻,体力值都掉了,不过血量倒是恢复成满血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