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
时悦挑挑眉:“昨晚。”
“能耐了啊。游戏里?”
时悦撇撇嘴:“昂,游戏里。”
时冶拍拍她后背,让她振作点儿:“在游戏里也挺好。现实里迟早的事啊。”
时悦拿着保温盘要出门的时候忽然抛了一个问题给时冶:
“姐,你和阿芙谁上面谁下面?”
时冶晃了晃肩膀:“还用说么?”
“你下面?”
时冶冲着时悦的屁股就是一脚,时悦轻松躲过,端着盘送到了许家。
许毅树给她开门的时候许幼鸢正在刷牙,绑了个柔软的兔耳朵发带,从卫生间探出个脑袋来,看到是时悦。
时悦向这儿看过来的时候她立即将头缩回去,可惜脑袋缩得快,兔耳朵留下了两道残影。
“叔叔您尝尝。”时悦跟许毅树说着话呢,心思已经被兔耳朵带飘了。
许毅树怎么会看不出来:“晚上吃太饱,这会儿歇歇。保温盘能保温到明天吧?明天吃合适吗?”
“合适,特合适。叔叔,我跟幼鸢说句话。”
“哎,你说。”
许毅树很识相立即回卧室去了,许幼鸢靠在墙边一边刷牙一边听外面的动静,觉得这老爹实在太不靠谱,就这样放时悦进来了?
想要溜已经来不及,被时悦一把抓住了兔耳朵。
“樱花味的牙膏,好香。”
许幼鸢一矮身子,直接把发带贡献给了时悦,趁机逃进卧室里。
“许幼鸢,不跟我说句新年快乐么?”时悦说,“人家还大晚上过来给你送吃的。”
许幼鸢藏在门后,只从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警惕地看着她。
时悦要进来,许幼鸢不让。
“干嘛不让。”时悦说,“小时候我每周都进来,这儿我熟。”
“你现在长大了,不许进。”
“这是什么区别待遇?”
“你爸妈明天在家吗?”许幼鸢问道。
“上午在,下午要去走亲戚。干嘛,你要来?”
“嗯……我爸说要去拜访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