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额头上出了一些汗,站在杜绍言坐的椅子边。
“这里蛮漂亮的,难怪做疗养院。”杜绍言感叹,指指身边的座位:“你也坐。”
“我没事。”常生摇摇头:“少爷是病人,需要休息。”
“你这人就是这个地方讨厌,我让你坐你就坐。”杜绍言抓住常生的手腕将他拉坐到自己身边,然后他咦了一声:“我才注意到,你手上的伤全好了?”
常生的手背光滑洁净,绷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拆掉了。
“好了。”常生抽回手,像掩饰一样两只手搓在一起。
“你在害羞吗?让我看看嘛。”杜绍言又强行抓起男人的手,捧在手里仔细看:“我第一次看到时包得像萝卜一样我还以为你受了很重的伤,想不到这么快就好了连疤也没留,看来也没受什么伤啊。”
常生看着自己的手:“嗯,只是一点皮外伤。”
“没大事就好,”杜绍言用手指蹭了蹭常生手背,头也不抬地说:“那天是好心带你一程,没想到出那种事,要是你因此受伤或者死了的话,我就罪过大了。”
常生有点诧异,虽然这个少年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他心里很在意别人的事,只是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