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接着说:“我开始一点看不出来你们是兄弟,你和他一点都不像。”
这是变相说我长得难看吗……杜绍博有点沮丧,说道:“别看了,外面凉回屋吧。”
小夏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他的打击,不过也觉得有点冷,两人往主屋走,小夏边走边说:“绍博少爷,能不能求你件事?”
“说吧。”
小夏认真地说:“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和少爷打架,你们是兄弟啊,我爸爸说家和万事兴,一家人要和睦。”
杜绍博不愿多说:“各人家庭不一样。”
小夏哦一声,样子有些失落,杜绍博解释道:“开始时我也想做个好哥哥,可是他心里有心结,我也有,我不能容忍他侮辱我妈,这是我的底线。”
小夏又哦一声,杜绍博摇摇头,他平时很少说这些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能顺利地说出口,他叹了口气:“我小时候没有爸爸,直到十一岁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爸爸,但是我感觉地出来,爸爸更偏心绍言,不管我做到什么地步做到多好他都看不到,就像今天,爸爸先拉住我,他怕我伤到绍言,如果爸爸先拉住绍言或者同时拉住我和他两个人,就算我被关进阁楼一个星期我也不介意……”
他注意到小夏低头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听他的话,因此他停止了话语。
而小夏也没有发现。
大概过了几秒钟,小夏抬起头:“诶,你刚才在说话吗?不好意思我没听到。”
杜绍博不会再将内心的隐秘再说第二遍,他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唉,少爷不知道怎么样了,”小夏只叹气:“但愿他不要难过才好。”
——
夜深了,夜空没有月亮,透过窗口只看见繁星点点。
杜绍言睡在里边,用类似哀怨的口气说:“常生,我冷。”
常生睡在他外面,看他一眼:“下次别打架了,就不会受这种罪。”
“那不行,杜绍博小杂种骂我在先。”杜绍言拉常生的手:“他骂我没妈,我忍不住……”
常生叹气,由着他拉手,有些心疼他又不知道怎么表达。
杜绍言缩过来:“我冷。”
常生看他长长的睫毛:“那怎么办?”
“来做点不会那么冷的事吧。”杜绍言搂住常生的脖子:“好吗?”
常生声音都发抖:“……你,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