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简直要疯了,如果她的怒气值可以一直涨的话,大概可以烧掉她的头发。
她好不容易熬出头,怎么可以重头来过……
丢人且不说,这么年她贿赂了多少师长,也是巨大的损失了。
“我只是一个负责摘抄各门主司指令的,你和我说又有什么用?”被祁今称为张老的是个须发皆白的男人,桌上全是一份份的修课表,卷成一个小卷,红绳系着。
只有嫡传弟子的课表才是红绳。
祁今知道是逃不掉了。
“是师父的要求么?”
温玄清发誓他二师姐好像快哭出来了。
搞得他也有点害怕。
这些修课到底是有多难,能让这个狠心的女人都哭出来?
“你看,”张老从后头的桌上抽出一张黄纸,祁今认得出来这是高级的传信符纸,没点修为还解不开。
“你月门的印没错吧?”
祁今点头,不再挣扎了。
黄纸黑字,都是她师父对她的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她从头来过。
“不过像这种剑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大师姐当初可是满分修完的,你跟着她学也没什么问题。”
不必了吧。
温玄清清楚地看到她二师姐翻了个白眼。
看来师门里还是有不合。
明明加他才三个人……